金风吹瘦树林,抚平溪水时;昼夜平分天地,清晨深夜之凉风拂面时;又一镰新月慢慢“冷胖”时……我知道,这年的中秋节又要到了,心也就随着月下的田野一起呢喃着那儿时的中秋。
文革结束时,我出生了,贫穷和饥饿是童年最清晰的记忆。那时,基本都是终年稀饭素菜,只有逢年过节时,才能吃顿干饭,沾点油荤,这都是我们这一代人共同的回忆。所以,大家都巴不得天天过节,一到秋天,就扳着指头,眼巴巴地盼望着中秋节到来,心中满是期待与激动……只因中秋节那晚能吃顿芋头咸饭,充实一下辘辘饥肠。(福能总医院 涂桂香)
夜幕降临,喧闹了一天的小城渐次亮起点点星光,一轮新月缓缓爬上树梢,倒影在氤氲的池塘里摇曳……儿时的记忆里,每年中秋节临近,我总会掰着手指头算日子,吵着闹着让祖父母给我买好吃的、好玩的,这其中固然少不了心心念念的月饼。那时候,月饼的口味和种类不比现在丰富繁多;那时候,也无需把月饼放在锅里蒸软,祖父母的牙齿还能咬得动。后来,月饼越来越多样化,可祖父母的血糖高了,牙齿也咬不动了。中秋月圆夜,他们就只有看着我们这些晚辈吃饼品茗的份了。再后来,我离开故土参加工作,带着祖父母和父母亲太多的叮咛和牵挂,还有那一轮明月和沁人心脾的月饼香,和着故乡泥土的气息、淡淡的青草味与此起彼伏的蝉鸣。
(福能物流 李瑞)
在莆田话里,过中秋又叫“做秋”,意思是中秋之夜家家户户均要摆席设宴,家人围聚一桌,共享团圆。皓月当空,万家灯火,全国人民举头遥望同一轮圆月,吃月饼,赏明月,而在莆田过中秋比月饼更必不可少的,是兴化米粉和炖香芋。
小时候对中秋的记忆是伴随着味觉的,炒兴化米粉是莆田主妇的的拿手好戏。油锅“滋滋”作响,猪油香四溢,妈妈熟练地把蛏干、虾仁、干贝、香菇等佐料倒入锅中,翻炒至半熟,细如发丝的兴化粉便可以倒入锅中,海鲜的香气浸透每一根米粉。另一边奶奶忙着把芋头切块蒸熟,再下油锅同肉丝、板栗一起翻炒,炒至芋头烂熟,酥香软糯,汤汁浓郁。
“快来吃芋群(炖)米粉炒!”,全家大小一呼而上,碗筷叮当,谈笑风生……
(三川风电 吴梓虹)
中秋节,在每个人的记忆里,最迷人是故乡的月亮,最美味是故乡的月饼,这是一种乡愁,更是对家人的牵挂。18岁我应征入伍,那年中秋节,恰好我站岗,特别想家。下岗后,我心情失落地回到中队,班长刚看到我,就把我拉到身边,和我唠起了家常。他往日严厉苛刻的形象变得平易近人,就像长辈一样,给我分享了他在部队过中秋的点点滴滴。他说,每年中秋节,他都会想家,但是一想到万家团圆的美好画面,他就会感到自己的奉献是有价值的,这也是他长期坚守在部队的原因。是啊,一家不圆万家圆,能够成为一名军人,我感到很骄傲、很自豪。对于军人来说,思乡的月亮只能照耀在心间,但战友的温情却在身旁,天南海北的迷彩汇在一起,既是家也是国。
(新材公司 王志山)